蓦地腰肢受力,却是东阳擎海伸臂一把攫过她,捧住脸就亲。
“唔?”男人面孔骤然贴到眼前放大,裴花朝疑心自个儿眼花。毕竟这汉子才刚连她陪笑都嫌弃,怎会不多时便又自行亲近她?
但东阳擎海确实扣定她后脑,不管不顾含住她嘴唇吮着,像尝着最甜美的蜜,不将它吞噬殆尽不肯甘休。
裴花朝方经人事,这番亲昵来得突然且激烈,便成了粗暴。
“唔……不要……”她本能推人。
东阳擎海箍在她背上的臂膀收缩更紧,并且托着她脑袋往下倒仰,把人沉入浴水里。
“啊……”裴花朝生怕灭顶,双手一改推人动作,勾住东阳擎海颈项,仰天抬起头脸。
彼时她的后脑叫东阳擎海扣牢,嘴唇叫他堵牢,仰脸时自然而然顺势迎向他唇齿贴紧,状若回吻。
“你这光景不像不要,倒像要得很。”东阳擎海在她耳根低低坏笑。
这贼子,自个儿作怪,还倒打一耙!裴花朝忍不住恼羞,挂在他颈间的手握成拳头敲了他一记。
拳头甫落,她便即悚然,自己出手力道再轻,到底打了东阳擎海。
妻妾殴夫,反悖伦理非同小可,何况她揍了个山大王。这贼子时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