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呀!”她惊得酒醒了些,慌忙遮捂下体,却教东阳擘海格开手。
东阳擎海坐在她双腿间,将手按上她腿心花缝,那过份的冒犯引起她下身花瓣到周身一阵颤栗,而他抬手时,指掌濡湿,沾染水光。
裴花朝本能觉得羞,纤纤十指摀牢脸不敢见人,在满目黑暗中,只听到东阳擎海那方卸下衣裤的窸窣声响。
“裴花朝,睁眼看我。”一会儿,她上方传来东阳擎海话声,语气沉静,但不容拒绝。
裴花朝预感这晚到了某个紧要关头,她身上无衣,心中无底,什么底气都没了,只得挪手开眼。
东阳擘海俯身笼在上方,赤裸的上身宽肩阔胸,姿容壮美。他紧盯她不放,灼热的目光足以将她焚尽。
“你是我的。”他说,一挺窄腰健臀,分身如刃,破入她处子娇躯。
“啊!”裴花朝小脸扭曲,泪水扑簌落下。
从不受过侵犯的秘境教又硬又粗的热物狠狠挤入,她但觉由蜜穴到花径都给撑破了,疼得厉害。
抬腿屈腿,她便要踢开祸首东阳擎海。
东阳擎海有刹那恍惚,裴花朝身子内里绵软水嫩,而且异常紧密,他置身其中受到团团包裹,手下是她细嫩的肌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