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人战栗。
第二天上午左西达醒过来的时候稍微有点迷茫,大脑还没重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脑袋下面的枕头软软的,被子也软软的,让左西达那点残存的睡意有了可以依托的支撑,她眨了眨眼,刚准备翻个身,就被身边的人长臂一伸,重新捞了回去。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还有已经熟悉的,混合了烟草味的清香,左西达微微转过头,时涧闭着眼睛,哪怕是在睡梦中依旧完美的脸近在咫尺,左西达看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却没有再企图完成刚刚的动作,就这么维持原状闭上了眼睛,任凭睡眠占据她的思维。
这一次再睡醒就已经是中午了,左西达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是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深深的眼窝宽宽的双眼皮,带着一点弯曲的弧度,温柔又深情:“早上好。”
似乎也是刚睡醒,和她面对面躺着的时涧嗓音沾着沙哑,不经意的性感甚至危险,左西达看了他两秒,然后说了一句:“我好饿。”
对面的人笑了,又是那种带着点无奈的笑,但还是利索的翻身起床,形状姣好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伸展开来,左西达看走了神,屁/股就被拍了一下:“别犯花痴,快穿衣服不是说饿了么。”
等他们收拾好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