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桁压住心头涌上来的怒意,将声音放的尽量平静:“父皇打算,怎样处置郑家与……”
“这件事已经了了。”齐景岳打断了齐若桁的话,“朕已经杀了崔延年,也惩治了郑家,朕不想再有更多的牵扯了。”
齐若桁面无表情,小声说:“父皇是在袒护什么人吗?”
齐景岳冷笑一声,抬眼幽幽地看着齐若桁,说:“桁儿,你自己清楚,你这是在利用朕啊……”
齐若桁闻言立刻跪在了殿中央,说:“儿臣不敢,只是有人要害儿臣,儿臣不得不防。”
齐景岳叹了一口气,道:“行了,这件事确实有点委屈你。朕知道你不喜欢丹阳,但为了笼络郑家朕不得不如此……事已至此,你王妃的事朕就不插手了,看上哪家姑娘,递了折子朕给你批了便是。”
齐若桁起身谢了恩,转身正要离开,就听见齐景岳低声道:“你也是恨朕的吧?”
齐若桁抬起双眼,眼睛里无悲无喜。
“儿臣敬爱父皇,不敢私有他想。”
大殿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只留下更漏的滴答声。
敬贵妃靠在软榻上,手里缓缓转着一串佛珠,正午的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户照在敬贵妃怀里熟睡的花斑猫身上。齐若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