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一脸不悦地坐在桌子旁,气压低的吓人。
“祖宗,又怎么了?”辛月坐到她对面,问道。
柴莹莹长叹一口气:“你这次还能给我判个大凶吗……”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白家老爷和王夫人始终没有放弃给白悦卿牵线搭桥,再无数次被柴莹莹以隔周方式推拒后,白老爷终于下了死命令。
“你给我听着,这次你愿意也得嫁,不愿意,也得给我嫁!”
“谁啊?”辛月推给柴莹莹一碟瓜子。
柴莹莹扶额:“崔致远。”
这位崔公子说来也是豪门显贵,是当今太师崔延年的侄子,说白了,也是敬贵妃的侄子。
柴莹莹本来没把这门亲事当回事,崔家与白家本就不甚交好,公事上也没什么往来,再加上崔致远今年还中了新科进士,风头正盛,娶个公主都绰绰有余,为什么非要娶她呢。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那日柴莹莹受邀去参加崔府崔小姐办的诗会,文盲如柴莹莹一般,虽说上辈子也是标准大学生,来了这还是两眼一抓瞎,便一直安静地吃好自己的,嗑着瓜子看人家在那施展才情。
这位崔致远崔公子摇着折扇伤春悲秋,在荷花池子旁边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