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衣莫非真的长腿飞了不成?”
阿瑶走到奶娘跟前:“我隐约记得,这院中任何房间钥匙奶娘那都有一把。而且寻常丫鬟出门多有不便,奶娘却打着我的名义来去自由,甚至好些时候都不用在这花名册上记录。这样一来,奶娘想往府中弄点什么东西,可再简单不过。”
奶娘自知在劫难逃,这会也不哭天抢地了。看着阿瑶,她满脸万念俱灰。
“跟在姑娘身边这么多年,老奴却落到如此下场,实在是无话可说。”
“没想到我胡府竟然养了如此一只硕鼠,老刁奴,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在命胡贵将人带下去时,胡九龄就已经命另一人搜查奶娘所居之处。奶娘在府中呆了十几年,早已在阿瑶的宽容中失了谨慎,她伙同家人倒卖府中物件的账册,就搁在箱笼底下。
胡九龄本就是买卖人,拿到账册随手一翻便知数目何等巨大。心下怒火上来,他再次一脚踹过去。这一脚力气比方才还大,直踹得奶娘一口老血吐出来,轱辘几圈落地后看到旁边熟悉的账册,心知被识破,她脑子一轰晕了过去。
“抬下去好生看管,我胡家从不会要下人性命。”
胡贵点头,老爷的确不会轻易取人性命,他只会让那些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