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来也很正常,我叫苏忆朋,你叫我忆朋好了!”
方瑜觉得眼前的男孩子彬彬有礼,和咋咋呼呼的杜飞完全不一样。
“好,忆朋,”她大方地改口,“你不用等了,她们这个时间不在,肯定是去李副官家里了,要晚上才回来!”
说完,她走到门口蹲下,把信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好了,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忆朋看她就这么草率的把信塞进去,觉得有点不妥,“方瑜,这信应该很重要吧?你这么塞进去,会不会弄丢了?”
“弄丢?弄丢了才好呢!”想到这封信里装的东西,方瑜脸上有了些愤愤的表情。
她转眼看看忆朋,“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吗?”
忆朋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包括杜飞的“伟大”,还是从你这里知道的!”
“我看他们是心虚吧,所以不敢说!”顿了顿,方瑜探究地看了忆朋一会儿,扬扬头,“他们不说也好,省得又误导你!我来告诉你!其中还有关于杜飞的部分,你确实也很有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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