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脸颊涌上不正常的潮红,他盯着慕容越,艰难地骂道:“你这畜生!”
“都是跟您学的。”慕容越拍拍身上的褶皱,“我也不逼您,你好好想想,他再也不可能给你尽孝了,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了。”
梁帝眼睁睁地看着慕容越离去,心中大恸,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瞻前顾后,应该尽早帮小五谋划,事情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病得蹊跷,本来以为是积劳成疾,又加上被慕容越气得怒极攻心,但身子却越休养越坏。
皇后一直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他虽不喜,但也给她作为皇后的体面,慕容越顽劣,可大抵还是听他的话的。
没成想,他们却比自己这个帝王,还要薄情狠毒。
慕容越从殿中出来,呼出一口浊气,皱了皱眉头,这殿里的味道是越发难闻了,这老头倔得不行,明知已经无力回天还不肯退位给自己。
一样倔的还有碧华宫那个女子。
他的目光阴沉下来。
凭什么,慕容言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这么多人都向着他,凭什么?
步玲珑刚将做好的药粉封入香囊中,外面就传来了碧叶急急的通报声:“殿下!”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