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不敢看孟阆,“你知道,”她问他,“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孟阆身上的浴袍整理的板正,但似乎仍旧能想象到内里的模样。
    盛怀吸了吸鼻子,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孟阆蹲下来将拖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新的,”他停顿了两秒,抬头与她对视,“还有,我没有醉。”
    盛怀“轰”的一下炸开,在思考了十秒过后,轻轻弯腰,够到了他的唇,“那你,伺候我啊。”
    盛怀醒来时,腰酸地厉害。
    昨儿的记忆虽然混乱,却又被她记得一清二楚,连是她先主动这事都一毫不差地记着。
    还残留着孟阆的气息,床头整齐着放着一套女士的衣物,盛怀扯过来嗅了嗅。
    低沉地笑声从门口传来,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全是新的。”
    包括尺寸刚刚好的内衣。
    盛怀的脸红了红,往上扯了扯被子。
    “穿好洗漱完,下来吃饭。”孟阆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盛怀颇有些艰辛地将衣服穿上,扶着腰下了床。
    好不容易在孟阆巨大的衣帽间找到镜子。
    脖颈间也全是吻痕,她暗骂了孟阆几句,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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