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此时已被随意丢置在玻璃桌上。
温亦扬眉看着他,嘲笑道:“原来这是郎有意,妾无情啊……”
其余人闻言皆是一怔,看向沙发上的人,这话……
那原先一直低垂的眼睑拾起,露出那双似是含着冰霜的眼眸,他直直地看着前方的温亦,周身带着沉冷的死寂,眼底尽是阴霾。
不悦。
温亦见此无奈道:“好好,我的错,这话是送给那陈世的,你可别冷脸给我看。”
江景行长手朝前一伸,拿起桌上的手机,起身提步朝前走去,经过某人时吐出了几个字。
其余人见江少走了,却见温少苦着了脸。
“等着。”
他冷厉的声音传来,温亦苦笑,他这张贱嘴。
这人指不定在哪里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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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惜回到家中,躺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团子跳上沙发上慢吞吞地移到她的两旁,伸出两坨软软的爪子拍了拍她的头,曾惜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
团子舒服地叫了一声,气息碰到她的耳垂。
曾惜顿时一僵,下意识地挥开了团子。
被无辜打了一巴掌的团子,睁着那双银色的眼睛歪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