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料和白米白面,坐月子用,山里冬天冷,不能冻着她们。
就在此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谢老太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谢老汉骂骂咧咧走进来,“多福,你个夭寿啊,还不过来搀你爹一把。”
谢多福和张氏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在谢老太咕咕哝哝中,两人终于知道,原来老夫妇两人压根就没到县学见到二弟谢多寿,从坎山村到县里要翻过一座山,山路倒不算崎岖,不过谢老汉年纪大了,腿脚不利落,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脚脖子扭了,只能原路返回。
谢多福背起老爹送到堂屋,放在床上,张氏连忙拿了些草药过来,谢多福给老爹涂上,谢老太瞅着自家老汉脚脖红肿,痛的哼哼唧唧,想着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头子都要躺在床上,心中无名火顿起。
她一肚子邪火找不到人发泄,四处看叶娘不在,声音拔高八度边骂边往西屋而去,“这个没爹养的小贱种,就知道偷懒,看我不打死她。”
叶初然迷迷糊糊中,听到西屋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而后谢老太横眉怒目站在门口,气急败坏的骂声绕梁三尺。
叶初然很不高兴,尤其是她的起床气十分大的时候,尼玛谁都把她当橘猫,认为她好欺负?冷冷的看着谢老太,“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