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走出急诊室,于旸才走近她身边,“你希望这件事怎么处理?如果你不想再提,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把它忘记,以后也绝口不提,如果你要追究,那我一定帮查出真凶,你看到是谁了吗?”
丁一依摇头,“我不认识,我也不追究了。”说着话她又止不住哭泣。“于旸哥,我们回去吧!”
“好。”于旸带她回到军校的营地,已经接近凌晨了,于旸被连长叫走,连长严厉地呵斥着:“于旸,你怎么回事,你有擅自行动,谁给你的权利?不向我报告,你知道我们继续在山上找了多久吗?差点就要找救援队了,你说说你们是从哪里回来的?你说说丁一依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怎么现在回来?”一连串的问题都抛给于旸。
于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神色镇定地只答了一句:“我接受处分!”
“你说什么?”连长气急败坏。
“我接受处罚,丁一依的事,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好好,于旸,亏得上面师长跟学校表扬说你之前在军队的表现很好,让我们好好栽培,你现在就这样自毁前程是不是?出去!”
第二天,于旸和丁一依独处了一晚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军校,给于旸的处分也张贴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