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需由婼婼你来照顾。”陈晌虽站于程若身旁,但是说话之时,却一直在观察着程若。
程若感觉得到来自他的打量,便同陈晌周旋着,“你我同为父母儿女,照顾他们便是我应做之事,大哥何须客气。”
“婼婼真是越发懂事了,”陈晌见程若态度坚决,便不再同她周旋着,“既然你我推脱着,那大哥便看着随意准备些了。”
程若微微一笑,陈晌此人过于圆滑,还是稍稍防备着些为好。
一切祭祖祭祀等完毕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下午程若便撑不住了,抱着暖手抄,躲在厅堂深处的暖炉旁,看着琳琅坐在自己身旁熟练地调着肉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无聊地问道。
“为什么今天不能出去啊?”
琳琅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小姐别忘了,年三十是需守岁的。”
“守岁不是吃过了年夜饭才开始么?”程若困得不行,可偏偏外边又是不断的鞭炮声,何况正厅内只有乌木座椅,想睡不仅姿势不舒服,也吵得睡不着。
“小姐糊涂啦?现在就在守岁呢。”琳琅舀了几勺盐,撒进那一大碗肉馅里。
程若噤声,这大概就是不同世界的炎黄子孙的差异吧。
“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