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对您,今日那太医应是与摄政王一脉有关,您险些就没了性命,奴婢不傻,若无娘娘,奴婢也不一定能有命活,奴婢看着陛下对娘娘应是真心,娘娘,奴婢有罪,他们早就安排奴婢佩戴香囊在您身边,德妃赠您佛珠之事也是奴婢传递消息出去的。”
“你……何必说与我听呢。”林玥的手抖了一下,又道:“你是因为不愿意伤着我,才挨了打又避着我的吗?”
“是,”琥珀抬眼看着她,说道:“但奴婢只知道摄政王不想陛下有子嗣,娘娘的孩子不知是否是因为奴婢那些时日佩戴的香囊才……”
“那娟儿是怎么回事?”林玥看着琥珀问道:“是摄政王安排的还是……陛下?”
“奴婢不知,”琥珀磕了个头,又道:“当时寝殿乱作一团,若说最接近您的只有奴婢和太医,奴婢并未动过佛珠。”
林玥叹了口气,又听琥珀说道:“陛下对您的情意,奴婢看在眼里,那日奴婢对您说都是假象的那番话,并非出自奴婢真心,娘娘近来情绪不稳,兴许平静些时日,自能想个明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小产疲倦,身体虚弱的缘故,接下来的几日林玥倒是没做噩梦,睡的极其安稳,醒来时虽还是因失血过多有些无力畏寒,头却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