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时初现在浑身戒备的模样,沈淮年立刻妥协,后退一步,想尽量让自己苍白的解释显得自然,认真琢磨了片刻,舔舔唇,刚要把后半句话接下去,就被时初给打断了。
明明有点害怕。
却还在努力地强装镇定。
小幅度地龇牙咧嘴,像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狗。
时初瞪他一眼,咬着后槽牙,鼓足勇气尽可能地提高自己的嗓门,好听的话是想的美,只有一句,“轻浮。”
这样还不解气,想踩他一脚泄愤的,挣扎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不敢,只敢原地跺跺脚,恼羞成怒地“哼”他一声。
沈淮年:“………”
轻浮。
可是大罪啊。
“我错了。”沈淮年没有一点刚刚诱哄时初时的勾人模样,这会儿认错态度诚恳,倒真有那么几分求原谅的架势。
“我刚刚真的就是嘴欠。”他说。
慢悠悠地往时初方向靠了靠,垂下眼瞥了一会儿时初,再小心翼翼地拿胳膊轻轻撞了撞她,“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见时初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沈淮年真的急了。
骨子里的慵懒淡定全都烟消云散。
数秒后,索性选择曲线救国,沈淮年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