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嘛?”
池叙从门外回来,就看见小姑娘坐在墙边的桌子上,双手抓着桌子边儿,被校裤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两条腿不老实地一晃又一晃,眼睛一瞬不瞬地追着他的身影看。
许愿这几天感冒了,喉咙痛得要命,嗓子哑得比鸭子叫还要难听,不过却丝毫不影响她发挥。
她极具示意性地看了自己的簸箕一眼,朝池叙讨好地眨了眨眼。
池叙不为所动。
她又用脚尖点了点簸箕。
池叙还是半分动静都没有。
许愿叹气了。
这人怎么就如此不解风情?
算了,还是再主动一点。
于是,许愿十分做作地重重咳了一声,下巴朝着簸箕扬了扬。
这回池叙终于有了动静。
他往后退了一步,十分礼貌地提醒她:“你不要对着我咳嗽,会传染的。”
许愿气笑了:“你站的地儿跟我隔着三条街,你说这话你腰不疼么?”
“你不知道细菌会通过空气扩散开传染吗?”他停下动作,懒洋洋靠在讲台边,态度一句比一句欠打:“你是不是故意传染我,怕我月考超过你?”
许愿想起那天在办公室听见那群老师说他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