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一个手指弹了过来,梁信佳回过神来,手捂着头,“你干什么。”
周衍笑出声来,“叫你啊。”
“你不会喊名字吗,干嘛动手动脚。”
“嗓子疼。”周衍慢条斯理的说。
不想说话,梁信佳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梁信佳的无力和沮丧来自于陈希尔的优秀。她就像是当年压住孙行者的那座大山,把梁信佳压在底下不能喘息。
梁信佳羡慕她的优秀,嫉妒过她对周衍明目张胆的喜欢,甚至还模仿过她。
那天中午,梁信佳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用她妈的卷发棒烫了一下发尾。自己学着杂志上抹了眼影和口红,穿上了她妈新买的碎花连衣裙,对着镜子学着陈希尔平时的样子挤出一抹笑。
也许是不熟练的原因,梁信佳的口红粘在了牙齿上,腮红抹的到处都是,整张脸就像是猴子屁股一样,搞笑极了。
窗外阳光灿烂而热烈,花开荼靡。
屋内梁信佳嘴角的笑慢慢的僵在了脸上,她好像不认识镜子里面的那个人是谁了。她是陈希尔的模仿者,陈希尔的影子,又后者是动物园里爱模仿的猴子——
总之那个人不是梁信佳了。
她突然有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