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表情？”
“他不知道。”
“所以你……”
“我也没打算告诉他。”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辞职。”颜如故投出一个炸弹。
卫旭然盯着她看了很久，她的表情严肃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他收了表情，“你这是通知我？先说说你的打算？”
颜如故摇头，“你应该知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师傅，估计我早就辞职了。”她转头看外面的夜景，“我大概没跟你讲过，我不打算结婚，不管有没有这个孩子。刚验出来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要不要把他打掉，但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他，我想换个方式生活。”
“换什么样的方式？”
“不知道，反正我没你那么有事业心。”
卫旭然笑，“你叫我一声师傅，可能心里在骂我，压榨了你三年。”
“没有。”
“那接下来你想清楚了吗？不工作？养个孩子可不是小打小闹。”卫旭然又问，这回是从师傅的立场。
“这事我还没跟家里说，所以接下来我可能要避出去一段时间。昨天去古镇的时候，接了一个清吧。”颜如故调出手机的图片给他看，“老大，你应该劳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