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道。”颜如故站起来,快步往回走。
彭光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门后,转身拿上颜如故烤好的烧烤,也回了酒店。
颜如故怏怏地回了房间,思来想去,只想到可能是连续工作了2个月没怎么好好休息遗落下的病根。
果然,女人的25岁就是个诅咒。
贝米听说她不舒服,端了一盘刚烤好的烧烤来敲门。
颜如故一开门,那股刚压下去的恶心感又涌上来,她迅速掩了门,冲贝米摆手,“拿走拿走,这味道太重了,我想吐。”
这是我刚从别人哪里掠夺来的,自己都没舍得吃呢!哼!
贝米站在门外,挑了根最大的烤肉,狠狠地咬下一口。
彭光从楼上餐厅帮颜如故拿了一些清粥小菜,看到这种情况,对贝米说:“你先下去吃吧,我在这边看着。”
贝米挥舞着竹签,“够义气,我们待会给你留吃的。”
“不用,我刚刚吃过了。”彭光说完,推门走进去。
房间里没人,他把手上的托盘放下,快步走到卫生间。颜如故软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干呕。
彭光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她放在腿上,一手揽着她腰,一手帮她撩开脸颊旁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