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左边那只扑了过去后,顺手一捞,将出岫拔下来扎进了身下这只怪鸟的脖子里。
而另一只一直用尖尖的嘴叨她的头,秦云昭感觉自己好像要脑震荡了,不知道医保能不能报。
也顾不上疼痛,秦云昭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反手将背上踩着她的怪鸟拽了个趔趄。而后又要将出岫送入这只怪鸟的心脏。
但这只怪鸟还有点儿聪明,爪子也不玩儿命的蹬压在它身上的秦云昭了,而是一爪子抓住了出岫剩余的剑柄给夺了出来!
秦云昭心下又急又怒,徒手抓过剑身,猛地将身体向上一弹。于是,胸口怼着剑柄的头,手抓着剑身控制方向,愣是将出岫给刺了进去!
温热的鲜血喷洒了她满身满脸,头发上也全都是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秦云昭没有停手,而是将伤痕见骨的手从剑身上挪到剑柄,然后对着那只还在挣扎的怪鸟疯狂输出。
一连二十七刀,内脏扎得稀碎,血流了一地。
出岫的规矩确实是和知还一样,甚至,更容易让人起怒气。
等秦云昭冷静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好像是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样了,衣服和发丝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妈……”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