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苏冶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蚊子还要再观察几天。
蚊子笑着对他点点头,要他放心。
苏冶欲言又止,对蚊子点了下头。
没过多久,蚊子起了痱子。偏偏身上有各种仪器,不能动也不能抓,开始焦躁起来。
她觉得痒比痛还难忍,痱子开始只是痒,后来变痛了,就像有无数的小虫在持续啮咬。
心中倍感无奈,自己论断下得太早,又痛又痒才是最难忍的。
ICU里的刘护士给她配了点膏药,涂上去很快就不痒了。
这位刘护士就是蚊子刚醒时和她说话的人,让她感到亲切。
刘护士和蚊子的大学室友是同乡,蚊子曾去那参加过室友婚礼,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每年室友都会给她们带家里做的清明果,艾草汁做的青色面皮里包着雪菜、春笋和豆腐,美味爽口。
两人聊起吃的,颇有共同语言。
这天,刘护士来给蚊子的伤口换纱布。蚊子一直躺着,不知道伤口什么样,不禁问道:
“伤口很大吗?”
刘护士戴着口罩,目光柔和,说:
“别想太多了,这是你二次生命的印记。”
“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