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人,所有事当成是你的一种责任,一种你事事都必须要亲为的,你才会放心,可放心的过后却又是更加复杂的纠结与忧虑,若此循环往复,便造成了你所遇见的每一个人的第一面时,你给他们的感觉得都是端庄大气,可以掌控全局却又不愿与之亲近的陌生人。”
“良娣,我说的,可对?”
“良娣,你这般活着,可累?”
花道极为雅观的抿了口酒,仍旧神色淡然的看着早已在对面目瞪口呆的良娣。
晚风习习,听闻花道对自己一系列的解析,良娣已经完完全全的目瞪口呆。只是,后面的两个问题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清楚地连这半夜的风到现在都没能将那两句话的声音,将那花道的神态在自己的脑海中吹散。
良娣垂了垂眼,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发颤了。深呼吸了两口气,抬眼,那眼中却像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醉意,不喜不怒,只是有些笑嘻嘻的晃了晃手里的酒盅,“怎么?这酒,是不和你心意吗?不,不如,我在去为你寻些好的来,可好?”说着,竟然就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
只是,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让良娣得逞的。
待她刚刚屈膝从屋顶上爬起来的时候,一个比她更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