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傻！？”韩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打电竞的这么多你说美国日本韩国的随便的一个谁不好你非要说国内的？”
程悦安把电话拿远了些，有点委屈：“韩姐，不能说韩国的。”
韩静：“……”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反正你自己注意着点，你也不想还没红就被传炒作吧？”韩静顿了顿，最后无奈地叹息，“……先专心把主题曲录好，少说多做。”
“知道了。”
“嗯，你把电话给陆语，我有事情问她。”
程悦安把手机递给陆语，陆语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半晌看了看向程悦安：“悦安吗？她玩得很好……对，我们三个都会。”
对话又持续了一会儿才结束。
程悦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韩姐说什么了？”
陆语带着一脸“我耳朵刚刚可能不太好使所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权当放屁”的表情，慢慢开口：“……韩姐说，帮我们争取一下浣熊直播的代言。”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程悦安甚至怀疑自己听觉出了毛病，前一秒还在骂她说了不该说的电竞选手的经纪人下一秒怎么就要给她们谈游戏直播平台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