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之后,神色微讶,碰了碰烟花的剑。
烟花只觉手上一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重量。
“你别搁这儿捣乱。”刘肆面露嫌弃,又在烟花脑袋上一拍,“这点分量绰绰有余,刚刚还有力气聊天呢。”
烟花手里的剑,又重了。
“她才第一天来鸣峰。”殷旬颇为不赞同的又减轻了木剑的重量。
刘肆又一巴掌拍回去,“丫头片子力气大得很,别小瞧了她。”
于是面无表情的丫头片子,在殷旬再次抬手的时候,幽幽的看了过去。
“大师兄,我可以。”
这样忽轻忽重的感觉,只让她觉得更累了。
殷旬脸上浮出心疼,“这才第一次,师叔您下手轻点。”
“一天天的,就你最闲。”刘肆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让你们躺会儿。”
两人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柱一样瘫软下去。
终于、终于可以休息了。
卫黎看了眼殷旬,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大师兄似乎更喜欢烟花一点。
难道是因为拜师大会的胜者是烟花的缘故吗?
抿了抿唇,看来他还需努力,让大师兄知道,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