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没办法照在车底,傅宴坤这会只能凭手上感觉拧螺丝,动作有点不顺畅。
刚才电话那边声音一出来他就知道是赵维,这事逼一件件的看的烦心,他让七月把电话给自己,接过后开口“病好了就过来店里把你这台破车自己修好。”
说完没给对面回话的机会直接摁断后还给七月。
“等会手机对这这里照。”
扳手敲的铁块咚咚直响,七月拿着手机照过去,想了想开口“你刚才不是说让那位狗...嗯,你朋友自己过来修吗?”
“那傻逼不知道到几点过来,等他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明天一早就要交车。”
听着傅宴坤语气不善的话,七月却偷偷笑了,这男人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酷的一比,对自己朋友还是挺好的。
两个人一躺一蹲的在门口对着那辆吉普车弄了十几分钟后,傅宴坤终于从车底滑了出来,夜晚温度本来就低他就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背心,这会后背已经全部都湿了,还有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手上身上都是污垢。
七月跟着站起来噌噌噌跑到男人面前,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打纸巾抽出一张递过去。
傅宴坤没接,比夜色还深的黑眸直视面前的姑娘,伸过来的手白皙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