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搭了惢心的手,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格格苏绿筠一向胆小怕事,默然撇开侍女的手,紧紧跟了过来。这位未来的纯贵妃如今可是如此谨小慎微,浑然不是来日与她争大阿哥永璜、争后位的模样。
说她可怜,被人谋害,然而谁又不可怜呢?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永远靠着可怜活下去。如果有,那也不算真正的可怜,而是绿茶婊了。
青樱嘲讽般笑笑,径直出了殿门坐上软轿,仿佛并未看见苏绿筠。为着她有孕,轿子走的不快,抬轿的太监都是精挑细选过的,以防旁人做手脚。直走到了长街深处,青樱才状似无意地回神,只见苏绿筠跟在后头,鬓发微蓬,娇喘吁吁。
“绿筠妹妹?”青樱讶然道,“你怎么跟过来了?也不喊我一声,你生下三阿哥才三个多月,这样跟着轿子疾走,岂不伤了身子?”
苏绿筠身姿孱孱,怯怯道:“侧福晋言重了,我的身子不相干。倒是今日……高姐姐如此失礼,可怎生是好?”
青樱眯着眼看她,自己与高晞月不合阖府皆知,苏绿筠特地追上来说这句话,算是挑事儿还是示好?苏绿筠跟她的关系自然比不得海兰,青樱正在斟酌用词,转眼却见潜邸格格金玉妍坐在软轿上翩跹而来。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