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华长公主的事情为父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言。”这是听到了?那刚刚为什么失神呢?
来安和仁安将尚锦梁扶起来,水听雨很快就将药尽数喂进去了。
她又将热水中的巾帕绞起来,细细的擦洗了尚锦梁的颈项、脸和手,这些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尚锦楼发现父亲正盯着她的眉眼仔细在瞧,心道:水跟班才十三岁,父亲她该不会后前朝太。祖一样。连女童都不放过吧?
终于,待水听雨忙完这一切,尚楚雄指着她道:你留下,其他的都退下去。
水听雨两腿一软,心道:我天天认真当差,没有犯什么事吧?摄政王这是要做什么?心里这样担惊受怕,面上却沉静如水,恭敬的向尚楚雄拱了拱手道:“小的见过摄政王。”
一听声音,尚楚雄肯定道:“果然是个女娃。”
这话说的尚锦楼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原来父亲是怕大哥身边有狐媚子魅惑啊?那就好,那就好,不是父亲看上了这个女童就好。但他马上又意识道,他是不是要替大哥解释一下呢?水跟班不是狐媚子,他就是一个靠做跟班谋生活的可怜虫。
他正心念百转的时候,就听自己父亲却以他从未听过的柔和语气问:“你不是长安人吧?告诉本王,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