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肘道:“这细节我也不是很了解,只听说是二皇子的通敌文书被上柱国的次子尚锦楼截获了,这才有了二皇子一党的灭顶之灾。”
见这年轻人这么说,一拿羽扇的人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故作高深道:“上柱国早有窃国之心,谁知道他家二公子尚锦楼是不是污蔑二皇子呢,毕竟诸皇子中,二皇子最才华横溢,琴棋书画皆通,他还瞒着陛下参加科举考试,得了个状元。若上柱国窃国,第一个要铲除的便是陛下诸皇子中最有能力的二皇子。”
听拿羽扇的人这一说,人群中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提出了质疑:“若是这样,也绝对连累不到胡家乃至整个胡氏,应该还是有确凿证据的。而且胡二老爷本与开州义军首领离山仁是一挑儿,就他和离山仁这关系,又岂会被圣上所容?”
这时有人呸了一声,大声道:“就他,不被圣上所容?你们想多了吧?他一九品芝麻小官,圣上知道他是那根舂哪瓣蒜呀?还不被圣上所容?说话笑死人了,圣上哪里有空容他不容他呢?依我看呀,他多半是作孽作多了,现在遭报应了!”
人们惯会人云亦云,只要一有人说别人的坏话,其他的人全都来说别人的坏话来了,有人说胡家的家底儿是靠先祖宗卖。屁。眼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