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查看坐骑时,马儿早已口吐白沫,奄奄一息了。
她翻身下马查看了一下,又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前方有埋伏。”然后看了一眼阿蓠:“我们同乘一匹马,尽快离开这里。”
身姿矫健的飞霄穿行在黑夜里,像一道飞驰的白色闪电,耳边只闻呼呼风声。
穿过峡谷,也要再行十公里左右方可见到人烟,她谨慎地观察四周地形,两侧皆是山石密林,头顶一线天际,即便是白日都不好观察敌情,何况夜色深沉。
整个峡谷死一般沉寂,连一声鸟叫都无,死寂中,一道暗箭破空而来,她轻而易举抬手接住的同时,只觉腰间一凉,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腰间一阵剧痛袭来,那是一把冷硬短刀以极凛冽的刀势刺|进了身体深处,然后,瞬间拔|出,她回身一掌拍在阿蓠肩头,两人同时呕出一口鲜血,双双跌落马下。
飞霄扬起前蹄,悲痛长嘶,不住徘徊在她身边,低低嘶鸣。
她伸手捂住腰间,那里早已血流如注,满目惊痛地望向歪倒在地口吐鲜血的阿蓠,万般不解地问:“为什么?”
阿蓠伏在地上慢慢抬眸,眸子幽如深潭,唇角蜿蜒的鲜血趁着她愈发美艳无双,幽深的眸子渐渐溢出水光,勾唇一笑:“你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