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巷口花店的老板娘吧?你好,我是新搬过来的,叫姜怀。”医生朝着文蔷伸出手。
文蔷还没动。
旁边就有小护士喊道:“姜医生,这里有病人呢。”
姜怀笑了笑,“来了。”
他收回手,对文蔷道:“那么,再见。”
他就这样过来了,又离开了。
像是根本不在乎文蔷叫什么,也不在乎文蔷有没有和他握手。
他像是文蔷高中时代见到过的那些草草完成了任务的不良少年,听到下课铃声就跟着同伴们跑去打球了。
文蔷心想,又一个怪人。
这点滴吊到了临近中午,下午的时间陈阿婆坚决不让文蔷守店了。
倒是自己带着明仔坐在文蔷的花店里。
文蔷又梦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制着。
她想要醒过来,身体却沉重得不听使唤。
为了不窒息,她只能拼尽了全力地往上钻。
终于,她看到了细微的光明——
文蔷睁开眼,夕阳已经落到了窗户最下面。
肚子里传来交响曲,正好明仔的声音从一楼传过来:“蔷姐姐起床吃饭啦!”
“来了。”文蔷应了一声,嗓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