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所当然,文蔷在心里噗呲笑了声。
今天也是没有生活常识的柯教授呢。
陈阿婆拗不过柯氦,终于还是接过了玫瑰,嘴里絮絮叨叨道:“你这小伙子一直戴着口罩干什么?摘下来我先替小文把把关。”
说着她就要去拽柯氦的口罩,却被柯氦躲开。
陈阿婆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柯氦长相不是问题,做人要自信,摘下来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之类的。
柯氦沉默地展现着自己的抗拒。
陈阿婆自觉无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看了眼柯氦手里的蔷薇,道:“你还带了花瓶过来?敢情好,可以摆在小文病房里。就是这花得换换,小小一个花骨朵实在是太寒碜了。”
文·寒碜·蔷看着住在自己隔壁,平常就爱抓着她讲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的陈阿婆,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一笔。
下次再也不听你唠嗑了。
“这不是送给她的。”柯氦将花瓶往旁边藏了藏,转移话题道,“她怎么样了?”
说起‘文蔷’的状况,陈阿婆叹了口气,道:“我没什么文化,听不懂医生说的什么血块什么记忆区域的,只知道小文这次能不能醒来,怕真得看命了。说起来昨晚本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