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我走,我才不要和这只猪在一起。
然后,就只剩下雨滴拍打窗户的声音,与一室冷清。
那晚傅耳迩并没有吃饭,半醒未醒之间做了几个梦,有喜有伤,不过反复。
这两年来她只做两件事,一是吃,二是睡。扔了闹钟,手机静音,几乎没人能扰她清梦,常常睡到日上三竿,又睡到辰星漫天,不过到底有没有真的睡着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不愿意醒。
不知是她执拗还是执拗不肯放过她。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西边一角有彩虹浮现,异常艳丽绝色。行人纷纷收起雨伞,深吸一口,淡淡的树叶与碎雨混合的味道,沁人心脾。
不知几点,傅耳迩突然觉得睡得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抱枕,可触手皆软,有点……毛茸茸又软软的感觉。难道傅耳兹又回来过给她换床单?
可这床单什么味道的?
傅耳兹的品味变差了,她想。
打算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胳膊一摇翻过身,却听见砰的一声……
她现在的身材已经需要四人床才行了么。
不过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四肢同时着地了……?她记得她是长腿妹子来着。
睁开眸,忽觉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