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被先生晾在一边多日的文娥,此时终于可以挤到台前,让先生注意到她的忧伤。
“姐姐。”文娥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的。
先生手里拿着一把秤,正在药房里配药,听到文娥的话,完全没反应。
“姐~姐~”
文娥加长了语调,可怜巴巴地凑到先生鼻尖儿底下,泫然欲泣道:“你怎么都不关心我。”
先生忽然笑了,眨着眼睛看了一眼文娥,没说话,转了个方向,继续配药。
文娥换个位置,继续逼视先生,撅着嘴扒拉先生的秤。
先生觉得好笑,问道:“你想我关心你什么?是要我问你为什么伤心吗?”
“哈哈哈!”先生忽然大笑起来,又道,“这还用问吗?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了谁?哈哈哈!”
文娥被先生笑得很没面子,插着腰,瞪着先生生气。
这小模样,把先生逗得笑得更开了。
“你还能有什么秘密?你的秘密,别说我了,你问问李岱知不知道?哈哈哈!”
恰巧李岱从门口路过,一听这话,赶紧猫着腰从门口遁了。
“哈哈哈!”先生大笑不止。
文娥气得伸指点点李岱,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