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纪青黛瞬间惊醒,从椅子上跳下来,很快双眼在门口处聚焦。
是那个马夫?
玉瑾璃哭的梨花带雨的,站在门口探进去半个身子往里面看了看,“君丞兄没在?”
纪青黛摇摇头,实在是没见过身为男子竟然能哭成这样的。
听到颜君丞没在,玉瑾璃立刻守礼的退到门外,擦擦面上的眼泪,抽噎道,“那君丞兄到底去哪儿了?”
纪青黛听到那个兄字总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区区马夫,怎么还和太子称兄道弟上了呢?
但纪青黛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了不常见面的马夫的提问,“我也不知道。”
玉瑾璃一顿,蹲在地上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了,把脸埋在双膝间继续哭了起来。
纪青黛无措的站在里屋,想要安慰一下这马夫,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脑袋里顿时浮现出了贫苦小青年家徒四壁,但为了给家父治病而卖身到东宫的大戏。
在他们两人都看不见的角落里,鹰扬倒挂在一颗古柳上,看了眼可怜的不相上下的两人,努了努嘴,“这是不是该找咱家太子殿下了?”
振鹭和鹰扬并肩而立,“你去。”
“可别,还是您来吧。”
“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