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滚蛋吧。你只能惹到我的拳头。”
两人吵吵闹闹回了包厢,里面的人已经躺得横七竖八了,只有八卦通和鲳鱼还算清醒。
“我负责送师师,你们三个把其他人送回去。”郁晚襄说。
唐隙说:“你跟我一起吧。”
“没事,用不着担心我。都这么晚了,你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郁晚襄扶起师师。
师师虽然喝醉了,但是有人碰她,她还是下意识警惕起来。睁开眼看到是郁晚襄,她又放松下来,笑了笑说:“唔,襄姐啊。”
她襄姐是让人安心的存在。
唐隙叮嘱说:“上车把车牌号发给我,到家给我发消息。”
郁晚襄朝他比了个“好”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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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师师,郁晚襄轻手轻脚地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
睡得这么晚,第二天她毫无疑问迟到了。
校门口执勤的学生把她拦下:“同学,请出示校牌登记一下。”
这两个正好是广播通报那次发现她有问题、差点抓住她的两个。这次,他们紧盯着她,不打算让她再溜掉。
郁晚襄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校牌递了过去。
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