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扎起来。她拿出皮筋,发现自己和傅遮桌上的英语书都是立着的,前面隐约能看到两个脑袋。
她把英语书放下,对上两个把头扭过来专注听墙角的人的眼睛。
鲳鱼和卷毛一阵尴尬。
鲳鱼看郁晚襄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大渣男。
“一点点状况。”郁晚襄一边扎头发一边解释说。
随后,傅遮也坐正身体,把英语书放下了。
卷毛眼尖发现傅遮校服上少了个扣子:“我日,傅老板,你上面的扣子呢?”
“掉了。”傅遮干脆把最上面一颗纽扣也解开了。
余光看到他的动作,郁晚襄瞄了一眼。两颗扣子一开,露出了锁骨,整个人在清俊淡漠中染上了一点不正经。
他还挺闷骚。
卷毛:一个扎头发一个少扣子,要不要这么激烈??
鲳鱼幽幽地提醒说:“襄襄,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卷毛:“家室??”
“一班的唐隙知不知道?这次考了年级第二。”
郁晚襄用眼神警告鲳鱼不要再胡说八道。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鲳鱼一脸不是滋味地把身体转了回去,只留一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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