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透着不屑和无所谓。
“算你还有点B数。”
“告诉你个新梗,你可以说D数。”
“什么玩意儿??”
“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妹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以后我妹妹有我罩。你要是去给我妹妹磕头道歉,以后看见她绕着走,我今天就放过你。”
郁晚襄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都9102了,还有人喜欢磕头这套,怕不是以前磕太多,把脑子磕坏了。唉,来新学校我想低调段时间你们都不让。”
跟柯榕榕的表哥和解是不可能的,只能站起来打了。男女力量悬殊,这点她很清楚,尤其是青春期开始后,她的感受越来越深刻。她现在痛经痛得手脚发软,一个人把他们三个人高马大的干翻在地不太可能,只能找机会跑了。
她进入青春期后打架基本靠的是灵巧。她打架的技巧是背着她爸从几个师兄那边偷学的,学得乱七八糟,但在学校里基本够用,打不过也都能跑掉。
所以怕倒是不怕他们。
她正准备手撑到膝盖上站起身,余光看到有个清俊的身影走了过来。
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傅遮。
今天卷毛说郁晚襄忽冷忽热的时候,傅遮很想提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