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床榻上正躺着的钮祜禄氏虚弱的睁开眼睛,认出了年若兰,挣扎着便要起身。
“快躺着,别乱动!”
年若兰皱着眉头道:“怎地病的这样重?可是吃药了?有没有效果?”
钮祜禄身边的大丫头道:“回侧福晋的话,格格已经用了大夫开的药,热度昨儿半夜就退了下去,是有好转的。”
年若兰闻言点了点头,视线在钮祜禄氏身上转了一起,特别是她脖子与手臂等处,黑漆漆地,抹的是药膏之类的东西。
“大夫说是什么虫子了吗?怎地这样厉害。”年若兰心里免不了也是涌上股后怕,蚊虫等物惯来是疾病的传播者,大人还好,若是如弘煦这般的儿童被咬上一口,那后果绝计是不会好的。
“回侧福晋,大夫说是一种名位花斑的蚊子叮咬引起的,被这种蚊虫叮咬了以后,全身会发红发痒出疹子,还会发高烧,不过大夫也说了,只要用对药,静养段时日变会好的。”
年若兰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躺在床上一副虚弱之态的钮祜禄氏道:“你听到了吧?没事儿的,安心养病很快便会好的。”
钮祜禄艰难的笑了一下,哑着声音道:“婢、婢妾给您添麻烦了。”
“谁也不想生病的。”年若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