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法淡然处之了,尤其是当他听到偌蓝接下来的那一句:“诶,别用手……上回你是怎么伺候大祭司的,这回也一样在我身上试试吧。放心,我不似他细皮嫩肉的金贵。即便是你咬得我再疼,我也能忍。我们鲛族可不比凡人男子,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能颓软下去。只要我们愿意,即便是伤口淌着血,也是能坚如磐石的……”
小雪锦的心头,简直像寒冬腊月饮了一块冰;而他愤然射下的视线,倒像是燃在箭矢上的小火堆。
偌蓝就像是算准了他会偷看,刻意地将姑娘埋在他腿间的脑袋,转了一个方位。由他高大的脊背挡着,雪锦只能看到因舒爽、时而抽紧的背肌,两瓣坐在木椅上、微微难耐送动的臀球,以及听闻偌蓝口里,压抑后、如醇酒流觞的低喘。
雪锦的牙关已经咬得咯咯响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控局者,可就在这一瞬、那仿佛心如刀割的感觉,才叫他体味到,何为师尊说的“情不自禁”。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他心里计算好的棋局,应当是偌蓝一脸的嫌弃,面对丑女献上的殷勤,无动于衷地冷言狠拒。待那姑娘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地将鲛人的东西捧在手里搓弄,偌蓝才勉为其难硬起一些,却怎么也出不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