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口中果儿不慎掉落,就又滴溜溜地滑入了他的衣襟。突然打心口、贴拂而过的一丝冰凉,就好似偌蓝猝不及防、探入他领口底下的舌尖,让他不经意发出了一丝喟叹。紧接着那枚小果儿,就堪堪地落于他张开的两腿之间,坠入他松松缠裹于腰间的兜裆布里去了。
雪锦立时变了脸色,适才风情万种的淡定全然不见,他颇为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不知是该任随那枚凉果儿,堵在温热的小-穴口尴尬作祟,还是该当着那条鱼尾畜生的面,把掏果儿的小手伸进裤裆里。
“嘻……”偌蓝的唇角发出一声轻笑,不是雪锦想象中的嘲弄,而是带着玩味的爱怜,“主人,要不要让我来帮你掏?主人莫要羞臊,您的阳液我都舔过了,您在月光下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早已镌在我心里。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瞧见的呢?主人若是需要,偌蓝愿意用口……帮您把果子吸出来……”
这句谑言仿佛一道火焰,轰地一下,在雪锦脑海中烧出了一幅画面:
自己被化出颀长人腿的偌蓝,大力地推倒在祭司高椅上,强行掰开了双腿,摁压于雕花的宽椅扶手中间。他挂着两行羞赧的泪滴,口里高嚷着“不要不要”。
可面色森冷的偌蓝,却持着一枚玲珑翠果儿,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