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正脸瞧他,在外人眼中行止纵目落下了暧昧,对于女子而言逾越了礼数就是坏了名节,她的惆怅与疲惫不动声色,心中左右权衡如今哪还有心气儿顾虑这些。
她冲他点点头,容若眼睛里满是宠溺地看着她,“怎么样,可走得?不如我抱你。”未待回应,便打横将她抱起,径直出了吉祥茶园。
裕王正正头上的海龙绒暖冒,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儿,他喃喃自语,“真是阴错阳差!”他牵牵唇自嘲一笑,觉着自己轻飘飘地像被空气兜成一股风早就吹到九霄云外去了。
出来吉祥茶园,裕王的戈什哈在下马石前把雪梅接上了车,容若拉来两匹马送到裕王跟前,不想裕王摆摆手,直接上了马车。
容若很是无奈,心情愁肠百结甚不顺意,他提袍撸袖地跃坐在马背上,随手一挥,后面的戈什哈驾着车便动了起来。
与王同车而坐,这让雪梅很不自在,只得侧身依窗,时不时地挑帘看外面,手露在外面又冻得慌,把双手捧在嘴边上直哈着气。
裕王看在眼里,忙擎起她的手,直接把自己的汤婆子塞进她怀里,雪梅很诧异地看着他,脑子里绞了一团浆糊,千丝万缕,理也理不清。
他微偏着头,冷峻地看着她,“天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