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热服,每服四钱,枣子一枚,煎至八分,去滓,不拘时,神效不可具述。
皇帝有些着急问太医张睿:“怎样?可用得?”
太医张睿连连颔首,“没想到在宫外还有如此医术高超之人,这位先生无论看外伤还是用药所到之处甚详,医理精妙深远...此理此方当用。”
皇帝双手一拍大腿,站起身指着郎中,“好!你若能把她治好,朕即刻擢升你为太医院医士,下去吧,好生诊治!”
时下已近未时三刻,因是伤寒多少会传染,苏逸堂将雪梅安置于内院仁瑞阁中,众人均不敢靠近,跟前只有先前得过伤寒的嬷嬷伺候汤药,有大半天的功夫,温酒擦身已过三轮。皇帝坐在外面厅堂里等消息,而容若一直站在暖阁外,踱来踱去地看着煞是愁人。
帘栊微动,嬷嬷抓着毛巾把儿从暖阁里出来,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哥子姑娘叫哥子啦,身上也不烫了,郎中快来看看!”
众人听了皆喜,纷纷聚在一起把嬷嬷围在中间,容若攥着嬷嬷的胳膊,“她叫的哥子是我,嬷嬷我能进去瞧瞧吗?”嬷嬷煞是为难地看看郎中,“您是贵人,这病可传人,你得问郎中,我说话不顶用。”
郎中走过来告诫,“这位哥儿,此症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