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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她喉中哽咽,走至门前依旧低首,“我并不嗔怪你,舅舅做的对,你合该听从,如若不然你就是无父无君,陷亲不义之人。你走吧,你我无缘何苦强撑。”她说得决然,困于世情,违心罢了。纵使万分不舍又当如何?还不是害了他,既然如此对于爱一个人来讲有时候放手,不失一种成全。
容若慌了,一口气噎到嗓子眼,撕心裂肺地令他无所适从,“你做什么?这就心如死灰了?咱们不是都说好了么?你打算就此一刀两断,将我弃了你便自在了?无论皇上还是阿玛,我自会转圜,大不了退出京都,抛家舍业,咱们安贫乐道便是!你不打算听我的意思,径自主张,你要我如何自处?”
雪梅无奈,“抛家舍业等同私奔?你这样打算就伤了老家儿的心,他们膝下子息稀少,如今舅舅心气儿极高只承望你一人,我不想你为了我前程尽毁,那样我觉得自己更加不堪,甚像个祸水!我素爱名节爱得要死,你我就此撂开手,都好过这么磨着。”
“于我眼中名利不过是烟云,昙花一现罢!如今你又劝我放手,你怎舍得?”容若眼眶一热,走上前攥着雪梅的手,“老家儿我会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