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虾子,当即丢下弓落荒而逃。
高湛望着他匆匆跑远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这些公侯家的娇贵小哥,当真是受不得半点委屈啊!
萧旷听见外头闹哄哄的笑声,出来查看,听高湛说完经过,倒是舒了口气。
以他对自己兄弟的了解,高湛的本意并非是羞辱沈书岩,但这样一来倒也歪打正着。沈书岩经此一事,肯定不会再来找高湛,那么高湛也就不会再卷进那女人的恩怨情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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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得知书岩回府了,吃饭时却没见着他,问了丫鬟才知他在听雨轩后头练习。
她找了过去,却见他拎着个石锁,咬牙奋力甩过头顶,举高片刻再放下,换手继续重复。
在这动一动就会出汗的三伏天,他练得满脸通红,汗流如雨,不光漆黑的鬓发被汗水湿透,连身上的单衣也被汗浸透,贴在肌肤上,显出少年纤瘦的身形。
“书岩?”沈童看他神情不对,担心地唤他,“你这是在练什么?”
沈书岩放下石锁,气喘吁吁地道:“练功啊!我力气太小了,稍微强一点的弓就拉不满。”
“王师父呢?练功怎么不找他教你?”
“他教我练的都是童子玩的弓!练得再准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