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
她渴得不行,当即喝了半瓶。后来体测结束,就把瓶子杵在桌上了。
半瓶水一直在她桌子上杵到现在。
元恪忽然觉得一阵烦躁。
当即一挥手,那半瓶水划出一个抛物线,稳稳地落进了讲台边的垃圾篓。
随即她趴在桌上,想趁早自习还没开始,先补一觉。
说是补觉,其实她闭着眼,根本没睡着。
那种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说不出来具体的感受,只是觉得心烦意乱。
一如当年在孤儿院,无法面对院长。
一如当年在常庆面前,无法面对陶荻。
还有现在,在这种乌龙下,无法面对常舒曼。
想起陶荻,元恪闭着眼,眉头略微皱起。
常舒曼说她怀孕了,但常庆不愿意和她结婚,一直拖着。
元恪觉得头疼。最后索性睁开眼,趴在桌上从桌洞里抽出英语书,翻开一页,开始看。
元月以前跟她说过,学习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也是最容易的事。那个时候她全当这句话是放屁,现在想想,似乎也有道理。
起码,她暂时没有一种烦躁感,觉得无法面对自己的英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