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的手走了。
“这么年轻,看着不像爸爸,像男朋友。”程鸢烟瘾犯了,摸了半天摸不到打火机,语气带着急躁。
“昨天我就注意到了那个男的。一屋子家长,咱们爷爷最高寿,他最年轻。”
“没想到是‘元格’妹妹的家长。”
夏明光对于他们的讨论不感兴趣,一言不发地咬着根烟,按亮打火机,火苗晃动着举到程鸢脸前。
“谢老大。”程鸢低头点烟,顿觉得救。
关于元恪的话题,最后也不知道是在哪断的。
夏明光话很少,大家揣摩着是他被绿以后心情不爽的缘故,也不去招惹他,兀自叽叽喳喳了一阵子,直到夏明光灭了烟,说了句“回家”。
“这么早回家?”
“我爷爷在家。”夏明光语气淡淡,理所应当的样子。
“得了吧。你别在爷爷面前凹造型卖人设了。”周宁生想拉着他去喝酒,此刻情商不幸下线。“还让我们一块在爷爷面前艹人设。”
八月底的黄昏,空气中残留着燥热的余温。
程鸢是他们当中最懂得察言观色的。夏明光此时心情不算好,起码没有上午那么好。汤鸿信上午的作死,能换来一句“我洗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