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当年公主殿下确实逃出了宫,但殿下忧思过重,终日以泪洗面,不久就患上了噬心的重病去世了。”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杜先生也知道。他让我一直保密。”虞翰洲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包,从里面取出一块玉佩,玉佩上系着一根红线。“杜先生让我把这个带给您。”
清岳摇摇头,”苦了那个孩子了。”他没有接过来。虞翰洲把玉佩装回了香包。
“王爷,您当年为何不带九原的军队回长安平叛?如果您回来了,我们,还有长安的百姓都会追随您。”虞翰洲语气里有微微责备之意,“我以为您只是需要时间,所以才让我先走。”
“翰洲,我带兵走了,九原的百姓怎么办?谁来守着雁门关?”
“可是——”
“九原和长安的百姓已经太苦了。“清岳轻声道,“皇权易主是王家之事,我到底只是个外人。”
“但沈大人和您母亲——”
“家父作为臣子尽忠,家母不忍家父一个人,追随他而去罢了。”清岳的声音哽咽了。“我只后悔,当时年少轻狂,去了九原就再没回去,没能见他们最后一面。”
“沈大人和长公主殿下,我们都好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