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这是荒山客栈,又不是闹市长街,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是好?”
明烟伸出手拍了拍伙计的肩头,“原来你在烦心这个,没事,这人已经备好,近在眼前。”言罢对着伙计一笑。
伙计有些吃惊地张大嘴,指着明烟的手指有点不确定,“不是吧姑娘,你是个乐师啊?”
“怎么?”明烟一脸无辜,“不像吗?”
“额……这……”伙计支吾了片刻,干笑两声没说话。
“喂,你别走。”见伙计扭身想溜,明烟一把拽住他,“你说,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像什么人?”
伙计搔搔头,“真要说啊?”
“但说无妨。”
“嗯……某大户人家卷细软出逃的小妾。”
明烟:“谢谢你还给我安排了大户人家。”
伙计赔笑,“姑娘出手大方嘛不是。”
明烟:“……”
待伙计走远了,她才自言自语道:“这回的身份看起来这么棒的吗?”
大堂角落里的漏壶滴滴答答,看时辰早已过了亥时。
宁徽刻意晚了一点出门,推开三楼房门的时候,只觉得整层三楼都死一般的静。他默了默,才背手关门,走过之前春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