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来回应江温酒这句话。
好在还不等她想好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江温酒这一句“必定是个有意思的人”之时,傅阿骨去而复返,一群穿着衙役服饰的人紧跟在他身后,很快把他们三人包围了。
“阿骨。”商青鲤从火堆旁起身挑眉看着围了他们三层有余的衙役,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傅阿骨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装做不曾听见商青鲤叫他的样子。
包围着他们的衙役们动作整齐划一,伸手把腰间的刀拔了出来,举着刀面无表情。
这些衙役只围了他们,一时间既不开口说话,又不动手拿人,笼在周身的却是森冷杀伐之气。
商青鲤与江温酒对视了一眼——这些人的身份绝对不是衙役这么简单。
“嗒嗒嗒…”有马蹄声从远到近,有人在树林边的道上滚鞍下马进了林子。来人脚步声有些重,在本就只听得见几声虫鸣的夜里显得尤其清晰。
围着他们的衙门们往两边让了几步,原本严严实实的包围圈瞬间从中间开了一个口子,给来人让出了一条道。那人从衙役们身后显出身影,他眉峰如剑,眉心正中间一条狰狞的疤痕笔直地从上往下划至鼻尖处。
商青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