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啾第一次看不懂他的意思了。
她和许嘉迟最频繁的接触是在高中,两人在同一所高中,尽管不同班,三天两头还是能打个照面。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不怎么样了,许嘉迟的那张笑意从来不及眼底的假笑脸,她看一眼就知道他真正是什么意思。
她还在揣摩他话语里和笑里的真意,许嘉迟却不给她思考的空隙,话题一转就拐了回去:“你爸在催婚礼了,听他的意思,近期就要叫上我爸妈商量日子,然后婚礼的时候正式宣布我们两家联姻的消息。”
怀啾其实并不是很想办婚礼。
这场婚姻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像现在这样只是私下领了证,不会被人大肆围观,和许嘉迟也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对她来说已是最好的状态。
而且她想离婚的念头就没断过。大张旗鼓地办了婚礼,有很多事情就没法轻易摆脱了。
怀啾沉默不语,许嘉迟微敛眸,指尖敲了敲桌面,抬眸又道:“下次你家里有什么情况至少跟我说一声,口供对好了也方便应付他们。我就是再能猜,也没法保证不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他转身往外走,到门口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哦对了,至于昨天晚上——”
怀啾耳朵竖起来